我不是一个医生.请恕我无法用一把锋利的手术刀解剖一次在时间意义上短暂或漫长的生命行为.现在我用自己肤浅的理解定义它.是从一寸地方到另一寸地方,这之间存在的物质消耗与探索某种欲望所满足的过渡,以及享受视觉冲击和神秘的心理暗示活动.我称之为旅行.
然而从策划一次集体的行动.它本身需要一个说服恐惧所带来的焦虑和令自己心安理得的借口或动机.以此填满对立产生的厌倦与希望诞生的缺口.否则将无法面对真实的生命.而这点也是勇气的薄弱区.我们六人的相遇其中有几个便是出自类似现象.从前期的墨脱群认识到后来的热烈讨论与一拍即合.所有的具体详细方案与路线都确定无疑了.连我自己也不能肯定几个未曾谋面的人在一起是否会相处融洽.显然,这样的遭遇本身就不是一本虚构的小说.而是活生生的生命体.在冒着充满未知数的前提下,将命运的航向交给时间做一次公正的审判与监督.正因如此,才觉得又喜又忧.
时光流逝,转眼间到了约会的日子九月十五号.之前猫是9号独自一人从合肥过来.而小乔则是从成都,般若从南京,锋从吉林,出发的日子都是10号.虽然我9号已经离开深圳前往广州去虎门看望彭姐,后来在广州建文家与他喝了三天酒等雪松.因工作原因,我们约好十三号在广州碰面,一起坐火车到拉萨与他们合盟.临走前建文将家中的私人珍藏图书相赠,再次深表感激.
在火车上,猫与乔不断的发信息嘱咐咱哥俩多喝热水,注意高反.我们也幸运在同一个车厢认识了包包,阿耀,阿哲.因为彼此方向相同.故此聊天也自然投缘了许多.大家围着地图,看每一个陌生的地名.仿佛那些地名中所包含的符号足够让我们浮想联翩.因此那一刻,每个人的每一只眼里都浮现出了不同色彩的景色在光中飘浮.
当火车行驶到格尔木与拉萨中间时,大家各自住在椅子上,屏住呼吸,手托着下巴,或躺着,把目光放牧窗外。像一个精力充沛的沉思者,只是大家思考的事情不同。而连绵的昆仑雪山,巍峨的唐古拉山,美丽的梦中少女可可西里,清如蓝美如画的措那湖,以及远处像丛林般布满在山坡上成群的牦牛与山羊,在涓涓细流的河床边悠静吃草喝水。当然,火车沿途经过的山谷或平原,依稀可清楚看到大量水土流失或放牧开垦过度造成的荒漠与贫瘠。有触目惊心的,震憾的,感动的,自然之美的鲜艳对比在这里突呈十分。好像我们骨子里潜藏的好奇心在瞬间被开启,而钥匙就是变幻莫测的风景在窗外不停的敲响我们沉封已久并麻木冷却的心。如果时间是一条永不止息的河流,从记忆的这一头,流经血汁枯竭的另一头。那么,那一刻我们的血液肯定在零度的雾气中沸腾。我们拍照,相互留影。在话语中,在大海深处,在T264次列车,用蓝天白云和绿水,通过影像保留时光。后来包包开玩笑说让我写一首关于可可西里的诗。显然,这是一个很直观的问题。就像你没有亲自去过巴黎伦敦或纽约,只能依靠听闻或叙述表达一种凌空的幻想。正如,文字本身就是一种语言的艺术;
可可西里
关于你身世的描写,是从书本
是从我一次目光的深入腹地
朦胧的晨霭,湿软的土地
牲口在清晨和傍晚和午夜
喝下你的血和泪和光
野兽和工业的嚎叫
在睡梦中让你失眠
可可西里啊!可可西里
梦中的少女,乳房正在下垂
伴随着车厢内播音员一遍又一遍的温馨提示;“尊敬的各位旅客,终点站已到达,请各位乘客携带好自己的行李和小孩作好下车准备。”尽管这句话的出现意味着我们的缘份要告一段落。可是只要在西藏,在同一个地区相见的机会还是很多。虽然他们是去拉姆拉错和纳木错。我和松是去墨脱。大家还是相互留了联系方式,希望有缘在墨脱相见。时此,我望着他们的方位,阿耀和阿哲正在收拾行李。而包包安静的坐在座位上。是的,她表情的平静很难压制住内心的狂喜。这点与每个到站的人心情都是相同的。过了一会,车到站了,大家一起朝出站口走去。此时我用惊叹的眼光注视着拉萨火车站的建筑风格,它采用的是中国古典元素。在透明的玻璃窗之间又与色彩艳红的漆木交杂,处处透露着几分现代解构的气息。终于出了站,在广场上我们来了最后一次留影。
此时,我和松按照猫发来的地址前往了江苏路体育馆。但初来乍到。坐车没到站就提前下了,猫一个接一个的打电话给我,般若又不停的打给松。在交谈中一边按他们说的路线赶来。突然,在路中间一个戴眼睛的男孩子看我俩背个包,问了一句。“你是尘悟素人吗?”他问。
我说;“是的。”
你是;“我是锋。”
我马上明白了,这就是传说中的锋。虽然在群里与他交谈的少。但看着感觉在一起的年龄还是有很多话题的。这时,猫戴着一个牛仔帽子从不远处走过来,后面跟着的是小乔和般若。我朝他们微笑点头示好。因为大家都是初次见面,难免有些生硬。接着他们把我们带到他们提前在暮野订好的房间,大伙聚在一块问一路上怎么样。我说;“还可以,没什么反应。”
“今天你们累了一天了,先不要洗澡,这是每个在拉萨呆过的前辈们的经验之谈,我们也不明白,只知道这是禁忌。”小乔说。但这禁忌的出发点就是洗澡容易患感冒.让我们每个人不要挑战它,否则后果自负.
高原病mountain sickness 由平原进入高原(海拔3000米以上,对机体产生明显生物效应的地区),或由低海拔地区进入海拔更高的地区时,由于对低氧环境的适应能力不全或失调而发生的综合征。又称高山病。高原低氧环境引起机体缺氧是其病因。上呼吸道感染、疲劳、寒冷、精神紧张、饥饿、妊娠等为发病诱因。该病一般分为急性和慢性两大类。急性高原病指初入高原时出现的急性缺氧反应或疾病,依其严重程度分为轻型(或良性)和重型(或恶性)。轻型即反应型或急性高原反应;重型又分为:脑型急性高原病(又称高原昏迷或高原脑水肿 )、肺型急性高原病(又称高原肺水肿)、混合型(即肺型和脑型的综合表现)。慢性高原病(又称蒙赫氏病)指抵高原后半年以上方发病或原有急性高原病症状迁延不愈者,少数高原世居者也可发病。中国将慢性高原病又分为:高原心脏病、高原红细胞增多症、高原血压异常(包括高原高血压和高原低血压)、混合型慢性高原病(即心脏病与红细胞增多症同时存在)。国外未作上述分型。高原病共同的临床表现有头痛、头昏、心慌、气促、恶心、呕吐、乏力、失眠、眼花、嗜睡、手足麻木、唇指发绀、心律增快等,其他症状和体征则视类型不同而异。高原病亦称高山病、高原适应不全,是指人体进入海拔3000m以上高原低氧环境下发生的一种特发性疾病。返回平原后迅速恢复为其特点。
事后我想,这可能就是别人说的那个故事里的猴子。大意是,一个人把五只猴子关进一个笼子里,然后在上面挂一个香蕉。很显然,猴子看到香蕉,就像男人看到女人,都有一种本能的冲动。五只猴子急忙的冲上去抢香蕉。而主人则在上面淋水。结果猴子失败了十几次。没有一只猴子再敢去了。后来主人从中拿走一只猴子,换一只新的进来。它一进来看到香蕉也开始兴奋,就上去抢香蕉。但其它的老猴子见状,把它拉下来一顿拼命的毒打。它们知道抢香蕉是要被水淋的。所以后来又换走一只老猴子,新来的看到香蕉又上去抢,其它老的新的上去又是一顿毒打。新来的弄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挨到集体的一顿毒打。至于后来,老的全走了,新来的继续关在里面。而香蕉挂在上面安然无恙,它们到死也不明白为什么那个香蕉是不能吃。无论是新来的还是老的传下来的这些经验之谈与古老的传统,教导下一代这就是忌讳。不要冒犯它的权威,否则你要为此付出惨重的代价。
当天晚上小乔说边防证得赶紧办,同时他们也在商量是到外面的边证机构还是楼下的服务台办理。经过一番争论之后,在下面办了。其实外面办是60一人。而楼下是100一人。猫,锋,乔,若全是外面办的。集中办在一张证上。而我和松在楼下办的也是办在一张证上。很简单,一个人是不可能给你办理的,而办一张所需的费用和全部办在一张上的费用相同。旅行机构为了省钱,都办在一起。接着我们等边防证等了三天,他承诺的时候说一天能搞定。我们在八角街,在布达拉宫的周围闲逛。像一个闲人,无非就是享用一日三餐,看看新奇的事物。或观察住在街边的老人和小孩拿着转经筒在那一遍又一遍的转着。以及数不清的男女老少在街上对着一个方向朝拜。他们手上拿着木板,身上穿着围兜每走二三步趴下,然后伸直身子额头朝地膜拜。有的朝拜者推着自已的小车,领着自己的一家人或一个地方的一批人一路同行.上面装满各种所需的日用物资.从遥远的四川沿着青藏公路一路朝拜几年。或者市区的有的固定在某一个地方对着同一个方向重复性的膜拜几个小时。
其实在拉萨的节奏特别慢,在这里你可以转一下拉萨河的秀丽风光,在具有民族特色的大昭寺看看。然后写下各种想法。看街上的行人,看他们卖的器件。或者找个安静的地方,发呆。在拉萨发呆是一种享受。许多人到了拉萨都喜欢干这事,而且还是无目地性的。在发呆的同时静观自己的内心,与外面的喧哗和各种买卖的吆喝声混成一片。或是看着蓝天白云,看着光秃秃的群山,看着每家每户楼顶上挂着的五彩经幡。蓝幡代表天空,白幡代表白云,红幡代表火焰,绿幡代表绿水,黄幡代表土地。这样一来,也固定了经幡从上到下的排列顺序,如同蓝天在上、黄土在下的大自然千古不变一样,各色经幡的排列顺序也不能改变。值得一提的是,我明显觉得挂这样的经幡比内地到处贴着标语要强得多。而且这样的颜色还能增添不少的城市艺术色彩。前者表现出了人与自然间友好相处的关系,而后者则代表了某种组织的利益关系。虽说西藏的文字在内地见识得少,但如果写社会题材的文字一定比内地具有要更强的可阅性。如伊拉克,在黑色时期的巴格达或莫斯科或战后的上层社会,许多具有人性的题材与生命相关的东西全部可以表现出来。后来在离开拉萨时,在暮野旅社的墙上留下了二首关于我们在拉萨几天相处的时光。
由于我们约好十七号统一去墨脱。在前去墨脱之前要达到八一镇,然后是派镇。其次才是松林口,也是我们徒步的起点。而我们的边防边从十五号一直办到十八号的下午五点才办下来。我们赶着最后的一趟车到了八一与先走的四位会合。休息一个晚上之后,第二天坐早上9点的班车去派镇。在此之前,小乔已经打听到了进派镇要收门票160。这位四川的小丫头别看外型玲珑。但打听情报工作起来一点也不含糊。而许多去过墨脱的人都说可以逃票。说实在话,这是我头一次逃票。对这个词还很模糊。而其它几个也认为应该试一试。如果成功,多有优越感啊。后来猫询问司机,在那下车如何逃票之类的。而好心的司机帮我们把行李拉到兄弟饭店。在一路上,我们看到到处挂满着藏人祈祷祝福的白幡。盘山公路下面雅鲁藏布江的支流。两岸是一眼望不到头的茂密的森林。大约过了五个小时车停了,司机指示我们从这小路下车沿着河边走,果然我们走了大概一个小时。说真心话,这路程其实走二十分钟就可以到达河边。但是我们是干着不光明的事呀,时时担心被别人发现,边走边用眼睛四处打量。所以走的非常慢。是的,就是做亏心事的恐慌感。
果然,一小时后我们到了河边,我第一个到上面探路,看了那里有座石桥,果然有人在放哨。而等我回来时,那几个人已经溜了过去,打着赤脚淌河。那雪山上化的雪水可想而知,仿佛水浸过骨缝,一路上涨到骨头里。是冰凉的痛啊,而水中又埋藏着大大小小不规则的石头,这些石头整天在河里被上游的泥土覆盖,上面早已沾满了一层厚厚的淤泥。幸好,水都不是很深,没有到膝盖。再加上内心惶恐,走起路来已顾不上那些疼痛,冒着劲的往对面河岸冲。很快就过了河,爬上斜坡。去找小乔说的兄弟饭店。因为村子看起来不是很大,没几分钟就找到了传说中的饭店。老板很热情的让我们先去房间里休息。而行李我们也顺道带到了自己的房间。没想到,刚到房间没有三分钟,那景区的工作人员接到本地的村民举报说;“有人偷渡”。我接到猫的电话说赶快关门。而锋还在走廊中,我说,快点。查票的。锋正准备进门,就差1。78秒。那工作人员冲上来了,堵上门。跟我们谈了大约十分钟。说有人举报你们四人是偷渡客。而猫和松已经在房间里呆了很长时间。谁知道他们突然打开门,而那一群人还在门外晃荡。就等着手到擒来,他们倒好主动开门迎客。其实我理解他们的想法,他们以为别人走了,因为我们有几分钟是沉默的。相互交持着,谁也没有说话,这就给他们钻了一个无形的空子。
事实上,我们后来在兄弟饭馆的房间被抓住的时候,他们把我们带到景区收费站让我们买票,愿卖就留不愿就出去。锋看了他们的证件,知道了这里面有鬼。说白了就是一批人将这里承包,然后打着看雅江旅游的幌子在这里收门票。当然一切都是通过当地的村委会认可的。而景区的身后只是雅鲁藏布江的一部分。正如我们去墨脱要在这里借道,但又不看这里的风景。只是路过,收费谁心理会平衡呢?弱龙扭不过地头蛇,没办法拿着行李在灰雨蒙蒙中行走。四个大老爷们打着两把伞。连老天爷也在怪罪我们,还给我们下一场小雨。我们越想心里越生气,那天饭店里住着的全是偷渡的,却不幸我们四个被逮住了。之前我们听说有人逃票三次没有成功过,在取笑这类人的行为。但是现在不幸降临在我们的头上。我们以别人的不幸为自己感到荣幸时,谁成想生活的不幸有天也会降临到自己头上,而且还是当头一击。幸好,这点打击对我们而言并没有什么,我们走出景区看到路边有两个大的碉堡,远处观望还以为是古代留下的暗哨呢?走进去一看,还有点空间可以住下几人。松把帐篷解了下来,我们盘腿而坐在中午吃着随身携带的干粮。而乔和般若俩人在饭店里吃着热气腾腾的可口饭菜。猫给他们打电话说我们不幸的惨痛啊。
过会。突然,猫的电话响起。是饭店的老板娘打电话给了村长。让我们去村长家呆一会,晚上再把我们送进来。猫给村长打了电话之后,村长就在前方路口上等我们把我们迎进家中。村长的家是一幢很具有藏西特色的一层房子。似乎在西藏很多人都喜欢只住一层。有的两层是下面一层给牛马羊住的。而上面一层住人。一进门宽敞的客厅,家具与厨具全都是连在一起。上面还有转经筒日夜不停的梵音。我们刚住下老奶奶就给我们递上了酥油茶,有甜的,也有咸的。还有大饼。我之前在拉萨喝过甜的,感觉就像是奶茶一样可口滑腻。而咸的就喝不惯了,他把自家的糌粑伴着辣椒给我们吃。每个人吃了一口就非常辣。连忙喝着酥油茶。猫在那里陪着阿姆玩耍,并给她照相。这个可爱的小女孩很调皮的。而且她的眼睛又大又圆特别蓝,就像是天上的颜色一般清澈一样。这点在整个西藏地区都一样。他们的眼眸很大又黑又圆,仔细看能看出里面在闪烁着光辉。仿佛能把一个事物的内心刺穿一般。村长问我们去那里,我们交谈了许久。问了一些生活方面的话题,还有当地的一些特色之类。并在他家里玩了半天。给他的一儿一女送了许多的玩具。这些玩具我们原本是打算给背崩乡小学的孩子们的。只好从中抽出一部分送给这两个可爱的小家伙。
傍晚时分.村长用那解放牌的卡车把我们送到了兄弟饭店。在过检查岗的时候我们每个人把头低的特别矮,就怕别人认出。还好,那一帮人在烧火堆,并没有仔细检查。可能是因为他们熟知这车是村长的,不看僧面还要看佛面呢?我们就这样轻易的过去了。但是谁也没有料到,到了兄弟饭店之后,我们刚上楼,那个人却说让我们每个人交五十元的费用。当时。锋也没有多想,让我们每人都掏了五十。到了房间的时,老板娘过来说,她把你们送进来,你们给了多少,我们说给了二百。她说;“哎,你们有点被欺骗了,一般把人送进来这属于捞外快,你们四人给一百就可以了。至少人家还多少收点劳务费吧,或者油钱。”但想到这里,我们也觉得心里有些委曲。只好认栽了。晚上几个人在房间里吃过晚饭后,就开始准备明天的徒步之旅了。
第二天早上六点天还没亮我就起来了,我们几个人吃过早点。馒头,粥饭,炸菜,还有鸡蛋。就陆续的开始往山上走。上山的路是很平坦的一道大道,但是坡道是弯曲的。这是我们第一次开始朝海拔高的上面走,走了不到十分钟。身上就被那个三十斤重的包压在胸前和后背上全湿透了,而且我们也不知道要走多久这样的路,别人说是一个小时让我们走到那个站点,然后坐卡车到松林口开始真正的徒步。我们大家只能默默的忍受。过了许久,我已记不清了,我歇了多少个小片断。走一会歇一会。大概时间到了七点多吧。开始等车。这也是我给认识的朋友们在拉萨发的最后一条短信。连回复的时间都没有就在匆忙中上了车。接下来的几天就是与深山老林为伴。手机没有信号。让你们挂念了。抱歉!
松林口的这卡车我都不知道是怎么坐过来的。一路上司机开的相当猛。可能他飘移的技术特别好,听别人讲他在这条道上混了一些年,对这条道了如指掌啊。从经验上来判断,我们还是很相信他的水平的。但那车在行驶的途中晃的厉害。你仿佛能感觉到早上吃的早餐在肠胃里打滚。上蹿下跳的,折磨着你的肉体与精神。而他继续的猛开着,一路上的坑坑洼洼与雨后留下的积水以及弧形的急弯道,在他的眼里就像车行驶在天空中飘过的云朵。他的目标就是穿过云层到达一个叫松林口的站点。但云的下面是奔流不息的雅鲁藏布江在凶涌的奔腾着,地势特别的险。而车厢的后面装的十几个人。有山东的一帮。还有广东的一帮。每个人抓紧别人的衣服,还有蹲下来扶着车的栅杆。连呼吸都非常的急促。过了一个小时,车总算到松林口停下了。我们也迅整开始调整自己。因为竖立在我们十几个人面前的是一座雪山。山顶上弥漫着大雾,让你看不到高度。在欲望的山峰上诱惑着你,她就是多雄拉雪山。海拔在4200米。我们第一个要征服的高山。此刻,大家都没有什么身体上的不良反应。只是感觉到晃久了之后,人有点大脑不平衡。如果这样的车速与路况再继续狂开三个小时,站在车厢上的大家伙估计全得吐白沫,跟着云走松林口到拉格的25公里.
待续。。。。
黄昏
拉萨火车站。随行的驴友
雾蔼